進行論文口試的時候,照理說應該要很緊張,畢竟我前一天還寫講稿到四點,但是因為陳致遠要開記者會,所以我還是透過網路收看他怎麼回應打假球的指控。連一會之後就要上台報告的我自己都沒有潤稿了,還看他對著麥克風講得結結巴巴,實在讓人很無力。
在口試開始的前幾天,我陸陸續續地在 facebook 上收到不少祝福。口試開始之前,我的手機也不斷響起簡訊的聲音,對於各位朋友的熱情和鼓勵,我深深地感激在心。
口試開始之後,口試委員的
總之在台上被轟炸了一個小時之後,該結束的還是結束了。儘管是結束在自己老闆罵得欲罷不能,而其他老師因為還要趕場,所以不得不從旁制止的慘況。
不知道是不是這兩年來已經對老闆的風格很習慣了,所以即使在台上被老闆翻舊帳、罵得狗血淋頭,下了台倒是一點感覺也沒有,還是跟其他學長、學弟一起嘻嘻哈哈的。
口試剛結束的時候,我並沒有什麼強烈的感覺,就連「呼~終於輕鬆了」的感覺也沒有。但是過了一段時間之後,還是難免覺得有點難過。如果今天是老闆覺得我應該要被修理一下,所以才特意安排在口試的時候找幾個狠角色來修理我,那也就算了,我的老闆如果做出這種事情來,全世界都不會覺得意外。真正讓我難過的是在口試的過程中,的確是有一些死穴被口試委員給點中。
在口試之前,我信心滿滿。抱著「這個問題,全世界沒有人比我還懂」的自信上台,卻在口委的猛烈攻勢下顯得左支右絀,讓我覺得自己好像只是個靠著老師與口試委員的放水與同情而過關的碩士生,這樣的句點實在有點難堪,我直到現在都還無法釋懷。過幾年之後,我想我應該會再拿口試的錄影出來重新看看,到時候應該可以一笑置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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