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寫論文或是看電影,只要是我自己一個人獨處的時候,我總是沒有辦法從頭到尾很專心地把一件事情做完(當然,要meeting前半小時那種火燒屁股的時刻不算)。這種多工的做事方式,甚至曾經讓我懷疑自己是不是個過動兒。
每當我開始做一件事的時候,就比方寫論文吧,屬於論文的那個吹球就開始慢慢地吐氣。當這個吹球的氣吐完的時候,我的集中力似乎也同時耗竭。趁它回填的空檔,注意力開始轉向其他的事情、消耗另一個吹球中蘊藏的空氣。當第二個吹球也耗竭的時候,或許我的注意力轉回第一個尚未回氣完畢的吹球,又或許我的注意力轉向第三個吹球。
我自己不太清楚每個吹球的大小有多大,也不知道同一個吹球每次鼓滿空氣時的大小是不是一樣。我甚至連每次吹球耗盡的那個瞬間都抓不準,每當回過神來,就已經是另一個吹球在緩緩吐氣的時候了,連我自己有的時候都會對這種突兀的轉變感到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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